慧妃娘娘,慧妃娘娘问阿荧姐姐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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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妃的表情似乎凝滞了一瞬,就听江诗荧还在那里附和:“姐姐为何不回答靖王殿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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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慧妃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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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紧不慢地开口,道:“这并非是因为嫡出庶出的缘故,实在是恶奴欺主,才使得妹妹幼时受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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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不依不饶:“那恶奴为何只欺负阿荧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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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荧乃是庶出,殿下是知晓的。”慧妃语气轻柔,并不因靖王的无礼而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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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点头:“所以就是因为嫡庶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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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妃被他一噎,但还是按耐住情绪:“殿下别急,且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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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当年的事娓娓道来:“阿荧的姨娘,在她出生时难产而亡,是以一直是奶娘带了几个小丫鬟在照顾阿荧。那奶娘是府里的家生子,往日里看着都是个好的。谁成想她面上看着憨,却是个内里藏奸的,这才让阿荧年幼时受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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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奉在殿内的晴山姑姑,注意到太后的脸色,于是问道:“府里的小姐,竟没个长辈看顾,直接交到几个奴才手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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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山的语气温和,问的问题却是直指核心——江夫人就是这么管家的?年幼的庶女没个长辈照看,任由几个奴才磋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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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这话出自晴山的口,却是替圣母皇太后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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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妃并不见慌乱,只是叹了口气,道:“母亲也总是为此自责后悔,妹妹应当是知晓的。然而此事,着实是有内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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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中内情,还请慧妃娘娘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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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妃道:“妹妹的姨娘,原是母亲的陪嫁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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