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阳,以及旅行者洁白的脖颈和肩膀。
软枕砰然坠地,派蒙的呆毛绷成惊叹号:
“荧!你的睡裙掉下来了!唔,好像希古居的白玉诶?”
丝绸正从少女肩颈处缓缓堆叠,在晨光里泛起珠贝般的光晕。
骤然接触冷空气的肌肤激起细小的战栗,绯色从耳后漫到锁骨凹处,她手忙脚乱揪住滑落的吊带时,晨风恰好掀起纱帘,将散落的皮靴系带与裙裾纠缠成结。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转过头别偷看!”
旅行者背对着派蒙更换衣物,褪下的睡裙堆在脚踝处,露出光滑的脊背,后腰处浅浅的腰窝跳动的光斑,像盛着朝露、正在颤动的柔灯铃。
未被冒险晒伤的肌肤呈现出某种神像特有的莹润感,仿佛蒙德城教堂彩窗上流淌下的琥珀色阳光,在呼吸间泛着珍珠与丝绸交织的柔光。
系皮甲的手指越急,那片雪色画布就越是染上绯色,从尾椎攀升的热度如同有风掠过蒲公英海,在肩头激起细小的涟漪。
最后扣上金属肩扣的刹那,一缕顽劣的晨光仍攀在少女的脊椎末端不肯坠落。
旅行者转身时扬起的发尾扫过尚未平息的红晕,白裙已将那截令人目眩的脊背重新裹进皮革与金属里,唯余空气中浮动的微尘,还在追念方才惊鸿一瞥的流光。
小派蒙收回目光,软绵绵的从床上爬起来,换好了衣服。
等到两女都收拾妥当,来到与行秋约定好的地点后,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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