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如果在法玛斯面前的是潘塔罗涅本人,少年有无数种方式让潘塔罗涅主动说出他知道的消息。
但如今这只是潘塔罗涅的部分切片,即使把他杀了恐怕也不会对真正的潘塔罗涅产生任何影响。
“果然是藏在洞里的老鼠。”
法玛斯不耐烦的冷哼一声,此刻的潘塔罗涅正整理着因为神明威压而散乱的桌面。
苍白的手指抚平最后一张褶皱的契约书,羊皮纸与珐琅镇尺相触发出玉磬般的清响,散落的火漆残片被他用银镊子逐一拾起,仿佛在拼凑神明震怒时碎裂的星辰。
当潘塔罗涅抬手整理松脱的领巾时,丝绸褶皱间露出狰狞的灼痕,像是有人将熔化的赤金浇铸在了天鹅颈项上。
“这笔交易的天平始终向您倾斜。”银行家从暗纹内袋抽出新的眼镜,愚人众徽章在袖口阴影里吞吐信子,“您只需要帮我牵扯下凝光的注意力,有关阿赫塔小姐的消息就会送到您的手中。”
法玛斯眉骨投下的阴翳微微颤动,恍若黑曜石面具裂开细缝,泄出地脉深处躁动的岩浆。
“你们的女皇陛下真是什么都跟你们讲啊。”
“连自己背负的宿命都不曾窥见,就敢用旧日的情报做赌注。”法玛斯的话语中仿佛裹着些自嘲的意味,“该称赞北国银行的气魄,还是怜悯赌徒的盲目?”
潘塔罗涅捡起倒在地上的手杖,指节悬在把手上空悬空半寸,细微的凝滞短暂得如同冰面下游鱼摆尾激起的涟漪。
“风险与收益向来是孪生子。”他最终还是将拇指按在带有余温的金属上,殷红沿着金线纹路蔓生,恰似雪地里绽开的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