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坟茔上过多纠结。
而此时的托克正揪着达达利亚的衣摆,用断断续续的话语讲述着潘塔罗涅带他横跨冰原和云来海的经过。
达达利亚盯着弟弟沾着糖霜的衣领,无奈的扶着额头叹气。
这孩子竟敢偷溜上愚人众的外交船只,还跟着潘塔罗涅从至冬晃荡到璃月港。
至于托克口中普契涅拉爷爷将他安排上船的事,达达利亚却没有全信,在他眼中普契涅拉老爷子对待他们这些后辈都很好,尤其是自己的弟弟妹妹们,几乎称得上是无微不至。
这肯定是潘塔罗涅那只老狐狸的阴谋。
自从先前在珠钿舫收到托克的信后,达达利亚就通过愚人众的眼线不停寻找托克的踪迹。
只是后面又发生了许多事,导致他的寻找不得不暂时停止。
幸好托克安然无恙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暮色为后院的断枪镀上暗红锈迹,达达利亚单膝点地时,一只岩晶蝶恰好停在他肩头的愚人众徽记上,青年执行官掌心覆着托克的发顶,常年握弓的虎口处新添的伤痕还尚未结痂。
“托克,你的冬妮娅姐姐,还有安东哥哥…他们怎么样?过得好不好?”
风掠过残缺岩柱阵,惊起断枪上栖息的蓝羽团雀,达达利亚问这话时,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断刃的吞口,仿佛那柄陪他踏破深渊的武器能丈量故乡的温度。
“他们都可想你了,冬妮娅姐姐每天晚饭前都在祷告,祈求哥哥的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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