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夜市,还品尝了她最爱的杏仁奶酪,而如今,她竟然还能回侯府瞧一瞧。
这些惊喜来得太突然,以至于她暂时忘却了彼此的身份之别,她方才受惊,一只手仍在他腰间,眼下反应过来,立时松了手,“多谢陛下。”
萧北冥垂首,墨色的眼眸一动不动盯他腰间那只手渐渐松开,他感到胸腔里有些闷闷的。
他的目光落到宜锦脸上,她脸色有淡淡的粉色,比之宫中多了活力与生气,就连眼角那颗泪痣,都因此更加惑人心智。
萧北冥忽然有些沉默。
邬喜来取了马车,马车在打更声中朝着长信侯府驶去。
他赶着车,边瞧他那神色难过的小徒弟,小声劝道:“上次同你说的话你就当耳旁风了?”
他叹了口气,道:“像咱们这种人,有些东西,只能放在心里。倘若拿了出来,摆在明面上,不仅害人,更害己。”
骆宝愣愣地攥紧手里的簪子,许是他拜了邬喜来做师傅,一路走得太过顺畅,因此身上仍留着些少年气性,闷闷问道:“师傅,我只是想让姐姐高兴,这也有错吗?”
邬喜来瞥了他一眼,“当然有错。错在没有自知之明。你说,是你送的簪子更让薛姑娘开心,还是陛下去长信侯府更让她开心?退一步讲,薛姑娘有自己的亲弟弟,没什么能比她见自己的弟弟更能让她高兴,而这些事,你却做不到。”
骆宝望着夜空中四散的飞雪,将簪子收了起来,脸上的失望渐渐褪去,“师傅,我明白了。”
寒风呼啸,马车内的两人并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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