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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北冥垂眸看她,“这么高兴?”
宜锦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笑道:“陆大人被一只小奶狗撵回家,还摔了一跤,但也算因祸得福,想出了训狗的法子,忽兰人如今还没进城门,便被守城的知道,打家劫舍也成了泡影。”
“阿姐信中还说,矩州地方话同官话很不一样,那些官太太初次拜访,她们说的话一句也听不懂,只是喝茶,添茶,最后告辞的时候各个脸憋得通红。”
萧北冥见她这样兴奋,也微微勾了勾唇角。
读完信,宜锦将其小心翼翼收起来,矩州距燕京路途遥遥,这封信距离写下的时候已过去半月,不知道下次再有家书来又是什么时候了。
萧北冥牵了她的手,“矩州来信,半月一封。不必难过。”
宜锦抬头看他,不知何时,这人总是能及时明白她心中所想。
两人逛了一会儿梅园,午后暖阳终于在云后露了个脑袋,积雪陆陆续续融化,回皇极殿的路上经过禁中校场,宋骁正冷着脸练兵。
宋骁今日才升了官,做了禁军统领,可是脸色却比石头还硬,瞧不出一丝喜色。
芰荷往日活泼,今日也蔫头巴脑,垂首跟在宜锦身后,一句话也不肯说。
白日有邹氏在,她不方便问,等到晚间芰荷伺候她梳洗时,她才得空问芰荷:“今日这是怎么了?瞧见了也只当没瞧见,是又口角了?”
芰荷垂着眼睫给她梳头,眼眶红红的,只是不肯说话。
宜锦不愿逼她,见状也只有心疼,牵了她的手,“不想说便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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