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着萧絮絮,喃喃道:“是我在做梦吗?”
萧絮絮闻言,用力掐了他的手臂一下,“是梦吗?”
陆琸的手白如玉,指节纤长,这一掐直接被掐出一道红色的印记,痛意顷刻间袭来,他“嘶”了一声,终于清醒自己这不是在做梦。
萧絮絮不敢再看他,转移了视线,自顾自地说道:“我萧絮絮拿得起放得下,你也不必顾忌伤了我而不敢开口说真话。”
她也并不是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只要对方肯明明白白告诉她。
陆琸听着她说的话,心中百感交集,他深知絮絮的脾性,她只会给这一次机会,倘若拒绝,下次再见,她真的会待他如陌生人。
陆琸想到那场面,便觉得心口有股痛意,他眼眸深深,如幽静的潭水,定定说道:“我不能收下这枚同心佩。陆琸也想同公主一样,正视自己的心意。”
“从第一次在国子监遇见公主,公主便替我解围,后来更是诸多照料,即便 是要回报公主,我也不知道该从何还起。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我盼着公主能来陆家拜访,盼着能在宫宴上见公主一面。”
“后来,我们都长了年纪,燕宫之内规矩重重,外男想要入内宫,也只有逢年过节。即便我能入宫宴,也只能遥遥地看上公主一眼。我既盼着见到公主,又怕于公主声名有碍。可今日,这里只你我二人,我待公主,也并非是表兄对表妹的情谊。”
“陆家虽不似永昌侯府封侯拜相,但人丁简单,家有京畿铺子百处,良田千顷,公中收成每岁大约六万两纹银,虽尚未与二伯分家,但若公主下降,是定要开府别住的,并无晨昏定省之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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