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出门去了教堂,做祷告呢。”
闻月疑惑:“老师不是一般都是周六晚去教堂吗?”
“今天不一样。”陈妈叹了口气,说:“今天是小姐和姑爷的忌日。”
闻月反应了下,才明白陈妈说的是王瑾珍的女儿和女婿。王瑾珍和丈夫是在大学任教期间认识的,他们只育有一女,就是纪则临的母亲,但这个唯一的女儿和她的丈夫却早早地去世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切肤之痛也比不过。
王瑾珍从教堂回来后,眼圈泛红,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了许多。闻月没像往常一样和她聊些学术问题,而是带着纪书瑜陪着她,好让她心里不那么难受。
王瑾珍忧伤过度,午后吃了安神药才勉强睡了会儿,醒来时看到闻月坐在床边,捧着一本书安安静静地在阅读,心里一阵熨帖。
“小月。”王瑾珍唤道。
闻月忙放下手中的书,倾身关切道:“老师,您还觉得不舒服吗?”
王瑾珍摇了摇头,闻月扶着她坐起来,又端了杯温水递过去。
“你是来庄园学习的,倒辛苦你费心照顾我。”王瑾珍抿了一口水,长叹了一口气,说:“人老了,本来很多事都该看开的,我是白白长了年纪,却还是不够豁达。”
“不管年纪大小,人心都是肉长的,失去至亲的人,伤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闻月宽慰道。
“是啊,哪有失去亲人不难过的,就是则临……”王瑾珍轻轻摇了摇头,叹息似的说:“他虽然不说,但心里其实也过不去这个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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