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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不懂了,不就是风月场上用的玩意儿……”
“哦?那你可分得出它们之间的区别?”
区别?明夜一呆,他是见过鸨母给禹荒族奴儿用药,却没仔细观察过它们的区别啊。
“不就是春药么……搞那么多名堂作甚,我看你满脑子这些腌臜玩意儿,别叫毒医,改叫淫医得了!”
夏故渊深吸一口气,冷笑道:“分不清药物区别,如何能替病人解毒?我问你,中‘水合欢’者面色淫红暗沉,太子却肤白而清透,你可有观过气色?中‘水合欢’者吐气粗短急躁,太子却断续而绵沉,你可有辨过声息?中‘水合欢’者脉象杂乱反复,太子却微弱而齐整,你可有把过脉搏?”
“宫中那么多御医都看不出的毒,你上下嘴皮一碰就胡乱说来,望闻问切一样都不懂,就敢替人诊病?”
“最烦的就是你们这种半吊子,二把刀,满罐水不响、半罐水响叮当,癞蛤蟆掉进称盘里——不知自己几斤几两!”
一番连珠发问,砸得明夜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吵不过柳书意也就罢了,怎么连个老男人他也吵不过?
不禁恼羞上头,口不择言:“是是是,你厉害,你厉害的连老婆都保不住!”他可是将柳书意保护的好好的哼。
毒医本就青白的脸色刷的沉了下来。
明夜这话实实在在戳了他的痛脚,顿时拍桌暴起:“竖子无礼!”袖中手指扣动机关,无数毒针瞬间如暴雨般朝着明夜激射而去。
“你大爷的,你来真的?!”明夜慌忙猫腰一闪,接连几个腾转堪堪躲开毒针,又自腰上抽出短刀挡开一排幽绿银丝,“居然偷袭,不讲武德!”脚上发力,一个猛冲向夏故渊挥刀砍去。
夏故渊用毒厉害,功夫却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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