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拜堂不作数了?
夏故渊皱眉:“多大了还粘着女人不放,能不能有出息一点?”他最是见不得这种磨磨唧唧的举止,不像个男人。
“不要怕,夏先生既然答应要帮你解毒,就不会食言。”柳书意将明夜的手扯下去,安抚他道,”江湖人最是讲道义的,你说是吧,夏先生?”
“小丫头,莫用话来激我,你当老夫听不出来么?”夏故渊冷冷一笑。
“不亏是夏先生,果然聪明过人,”柳书意认真点头,“一眼便看穿小女子的意图。”
“哼,伶牙俐齿。”夏故渊嘴里骂,脸色却好了许多。
明夜还是不放心:“那个老……先生的房中全是毒药,你说不定也中了毒……”咦,他能说话了。
“你当老夫跟你一样是半吊子,连自己的毒下给什么人都控制不住?!”
“那,那她病了,你是大夫,能不能给点药……”
“快滚快滚,发个热而已,这种小病也找我治,烦不烦!”
话虽这么说,夏故渊还是摸出盒棕色小药丸扔给柳书意,才“礼貌”地将她“请”了出去。
……
退出夏故渊的房间,柳书意在门口略站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月色黯淡,周围像扯开了一道朦胧的黑纱,柳书意低头循着脚下的石板,一个人慢慢往回走。
其实冷也好,热也好,受伤也好,难受也好,她都不太在意,也都习惯了,此时那个吵闹烦人的家伙不在身边,她反而会觉得安静自在一些。
刚才她都想过了,若夏故渊执意不肯给明夜解毒,她就……她才不会帮他呢,她不阉了他就不错了,大不了以后拿钱养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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