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这老男人就是在故意报复他!
“喝不喝?”夏故渊拿起帕子慢悠悠地擦拭手指,“提醒你一句,两个时辰就快到了。”
是一辈子不举,还是喝这个破玩意儿?
明夜气得牙痒痒,在心里把毒医骂了千八百遍,到底还是端起碗来,捏着鼻子喝了。
等小爷药性解了,看我不整死你!明夜暗暗恨道。
该说不愧是毒医,这解药虽然难喝,却也立竿见影,一碗灌下去凉彻心扉,让明夜体内的邪火立时褪去了六七分。
“冰片,我加了冰片,”看出明夜的疑惑,夏故渊有些鄙夷,“你这小子是半点初浅药理也未学过么?喝完了?喝完了就脱掉衣服去床上趴着。”
“呸、呸呸……你想干嘛?”明夜吐着嘴里的渣滓,眼里带出一丝警惕。
“还能干什么,给你施针逼出淫毒——别吐,那是药渣,全部嚼碎了吃下去——这里又没有旁人,你怕什么?”
“那可不好说……谁知道小太子的暗卫会不会在屋顶偷看。”之前又不是没发生过。
正在屋顶偷看的凌樨和凌泽:“……”
“真是多事。”夏故渊不耐地数落,心中却觉有理,他想问的事确也不好让旁人听见
,“……你且等等。”他转过身,从随身药箱中取出一只玲珑木球,旋开顶盖,轻轻叩了两下球身。
只见从那只暗紫雕花的木球中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试探张望一番,随即一跃而出,落在了夏故渊的指尖。
那是一只极小的雀鸟。
身子不过拇指般大,却有两根长长的尾羽和一缕轻佻的冠翎,全身羽毛黛青透蓝,在烛火的照耀下偶尔还能看见一闪而过的紫色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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