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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夏故渊讽道,“方才我替你把脉,诊出你体内有两种毒物。一种是寻常蛊毒,按时发作,会让人痛不欲生却不致死;另一种毒物则极为复杂,老夫一时参不透,但可知的是它平常不会发作,只会缓慢累积。”
“这种毒若是解了还好,若解不掉,长此以往毒素入脑,会使你性情暴戾、癫狂发疯,最后伤人伤己,自残而亡。”
听罢毒医的话,明夜的神色越发冷沉。
他浓黑的睫毛在烛火下投出一片阴郁暗影,过了片刻,才从牙缝间挤出一句:“……无所谓,反正我也不打算活太久。”
夏故渊不置可否,懒懒靠向椅背,端起茶润了润喉。
“你——喜欢刚才那个丫头吧?”他突然转了话题。
明夜正打算死扛到底,被这一问打了个猝不及防,脸上阴狠的表情瞬间呆住,好一阵儿才想起来要否认。
“谁喜欢她了!”
“呵,你们这两只小家雀,也想蒙老夫,还演了一出拙劣的闹剧来激将,真当老夫是傻子不成?留下你不过是有话要问罢了。”
“你问的我已经答了,还不快放了我?!”
“别急啊,老夫想想……你喜欢她,可她一看便知出身不差,而你只是一个卑贱的蛊奴,身中剧毒,朝不保夕,想要陪在她身边很难吧?”
“我……你……我都说我不喜欢她了!”
“真的不喜欢?”
“真的,真的不喜欢!”
“那也好,”夏故渊笑起来,“老夫有一个儿子,算起来与你年岁相仿,老夫倒是挺喜欢那姑娘的,等将珠儿救回,就和她一起上门为儿子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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