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如何?”
“公子身量长,应当躺架子床,不该和我挤在这张小软榻上。”
贺章之了然一笑:“那我要是真自己躺架子床上,没人陪纭纭,纭纭不会半夜哭哭啼啼?”
陆纭纭被他给气笑了,自己怎么可能会这么没出息,就因为少了个男人暖被窝,她就会哭?可能吗!
但,心里这么腹诽,嘴上可不能说。男人嘛,都是顺毛驴儿,吹捧吹捧,就能把他哄的晕头转向。而且陆纭纭也不想败了他的好兴致,所以抓住贺章之的衣襟,道:“那公子还是和我挤在这里好啦,反正我瘦瘦小小的,能给公子腾出不少空地呢。”
“那还是算了吧,这软榻我着实不喜。”
陆纭纭歪头:“为何?”
贺章之面上俊雅,眼神正气,说道:“太小,施展不开。”
陆纭纭愣了愣,旋即“噗嗤”一笑。
拜托,能不能不要一脸正经的讲出这些话啊!真是太坏了。
陆纭纭不经意间往他下袍处望去,勾了勾唇,哎呀,也不是没得反应的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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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个港口,一艘船停了港,此时靖州下起了小雨,船家见她只身一人又是个姑娘家,就拿了一把伞送给了她,崔婧雁从荷包里塞给他两个铜板,便打着伞迎着风往前走去。
靖州对她而言,并不陌生。她离开的时候孤身一人,回来的时候依旧如此。
崔婧雁抬高伞面,望着这即使下雨也不减城中繁华的地段,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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