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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剌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半扇脸瞬间就浮肿起来。
“爷爷看上就是爷爷的,再废话,连你也宰了下酒。”为首的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带着金瓜皮帽的鞑子。
“大哥,好久没吃两脚羊,不如把他宰了……”旁边几人兴奋的舔了舔猩红的舌头,眸子里尽是贪婪和嗜血。
“宰了他,下次你来给我下酒煮肉?”络腮胡鞑子哼道,“你想吃两脚羊,刚刚屠了那个村子,为什么不抓几只?”
“那些打鱼的,干瘦得跟枯柴一样,吃他们我都嫌塞牙。”
“那倒也是。你要想吃两脚羊,明天咱们把这些脑袋当逆贼乱匪交上去,领了赏钱,去买几只便是。”说着,鞑子拍了拍腰间,可以看到,几人的腰间,挂满了血淋淋的人头。道:“你们都不懂吃,要我说,两脚羊还是十岁以下,味道最鲜美!”
两脚羊!
吃人!
张三丰目光如刀子般锐利,杀意喷薄而出。
霎那间,整个客栈的气温降到了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