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完成任务一样,播报完这句话便没了动静。
空旷的礼堂中,只听见水滴从病服上滴落的声音。
......
......
沉默半响后,老太太那只手终于从兜里摸索出一个医院住院常见的手带。
这手带上的圆珠笔字迹被水浸湿,字迹有些潦草模糊。
老太太一手举着手牌,一手藏在袍子底下,自顾自道:“后生,你是叫...白知命吧。”
白知命突然听见自己的名字,咳嗽不由剧烈几分。
这具身体也叫白知命?这么巧?
白知命下意识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被胡茬刺挠了一下,这才注意到这具身体的年纪差不多比自己大十多岁。
刚想说点什么却又被胸中涌起的咳嗽呛住,“咳咳咳......”
而对面木头面具底下幽邃的声音传来,嘶哑又刺耳。
“后生,不......是我糊涂了,应该唤你郎君才对,要是不喜欢这个称呼,我也可以按年轻人的说法,叫你——老公。”
这两个字落下,无疑是平地一声惊雷,恶心得白知命汗毛耸立,猛然抬头。
虽然也有美人如酒越老越醇的说法,但对于一个十八岁的少年来说,这年逾八十的老太还是有点难接受。
难怪这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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