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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找个机会跑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具身体的身份都还没搞清楚呢。
虽然是身体虚弱的病人......但也不会跑不过赢行动迟缓的老太太吧?
白知命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正前方和两边余光看到的都是墙面,想来大门应该在身后,就是不知道门锁了没...不过现在被这老太太盯着也不好转头去确认。
白知命克制住自己想转头的欲望,打算先稳住这位奇怪的老太太:“大娘,你......”
这句话没说完就被那木头面具底下嘶哑的声音打断:“郎君你...刚死不久,还是少说些话,免得喘不上气。”
话音刚落,老旧的收音机却又再度响起。
【...滋...据法医检测,受害者死前曾被勒住脖子...滋滋...】
老太太缓缓站起身,将塑料手带重新揣进兜里,然后用干枯的手臂轻轻将收音机放在那把沾满油污的椅子上。
她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枯槁的喉咙有了起伏:“郎君,你这喉咙上青一条紫一条的,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吗?”
晦暗的目光透过木头面具上的两孔传来。
空旷的礼堂中一片寂静,幽灭不定的烛火将两人的影子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