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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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李怀懿的声音低沉淡漠，他把碎片一根一根□□，准确无误地扔进不远处的纸篓里。

血腥味弥漫开来。

李怀懿命人传进盆匜，净了手，当冰冷的水流滑过伤口，他的心也忍不住颤了一下。

在战场上，他不是没有受过伤，可是为什么，这回却格外难以忍受折磨？

他的思绪骤然飘远。

歼灭四国后，李怀懿满怀雄心壮志，坐等姜鸾来求他。当她真的垂下高贵头颅，求到他跟前，他故意冷了她半个时辰，心里想着怎么可劲儿地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