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每次喂她喝药,
都得他两口、她一口,
他就要信了她这话了。
阿灼每次生病,都得小耀抱着,喂饭、喂药。
而且每次熬药都得熬三碗,她喝一碗,
他得陪两碗。
有一回的药特别苦,还不能放多了糖,会降低药效。
凤濯有感而发,“你实实在在是我的小祖宗!”只此一家、别无分号那种。
鸣儿从小到大都很敬畏他这个父君,可不敢这么折腾他。
想到这里,凤濯伸手接过她递上的药碗,真的一口闷了。
阿灼赶紧把漱口的清水奉上。
凤濯漱了口吐到一旁的痰盂里,然后就看到她摊开的手心里多了一颗蜜饯。
“帝君,你要吃蜜饯么?”
凤濯伸手拿过,放进嘴里,“平时少给鸣儿吃一点零嘴。”
“好的。”
阿灼用托盘端着空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