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原本就是自私自利的,不可直视,为了活命,连至亲至爱都可以舍弃,更何况是素昧平生的陌生人。
还有就是侥幸心理,当一群人同时遭遇致命危险的时候,只要第一个死的不是自己,那就万事大吉。
抗战时期,一个小日子就能轻而易举的压服几百人,就是因为谁都不愿意做那只出头鸟,第一次送死。
很快,女孩就像只小鸡崽似的,被壮汉轻而易举的提了起了,任凭她如何厮打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壮汉手下就着她的衣领,大步朝出口走去。
那厄戈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朝仅剩的一名手下吩咐道:
“等会,你们俩,一人也挑一个玩,不过别选上等货了,要不然事后不好跟菲戈那头蠢猪交代。”
“嘿嘿,好的,老大。”手下笑得十分银荡,见眉不见眼。
那厄戈刚要转身上楼,突然停下脚步,踢了晕厥的八字胡一脚:
“对了,别忘了等会把这个傻皮给带上去。”
地毯工坊是前后院的格局,中间修了十几栋房子,最西边的一间,就是那厄戈的住处。
“嘶啦~”
他的两只大手猛然向外一分,女孩原本就破烂不堪的衣物,从里到外的瞬间全都被撕裂了,露出大片大片娇嫩的皮肤。
“啊?求求你了,放过我,别,别过来~~”
“桀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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