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杜蔚国被他这暮气沉沉的发言逗笑了:
「人情世故是什么?就是江湖,而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天是炉盖,地是熔炉,而你我都在炉中。」
「所以,别说我了,连圣人都不能避俗,否则,你以为孔子为啥要拜权臣阳货,而关羽又为啥要在华容道放走曹丞相呢?」
这两个故事,一个出自论语,另外一个却出自演义。
原本风马牛不相及,如今却被杜蔚国生搬硬凑的捏在了一起,乍听起来还挺有道理,实则狗屁不通。
如果胡大姑娘在场,必然嗤之以鼻的怼他两句。
不过狗剩这个脑子里没有二两香油的臭文盲却听得一脸崇拜,两眼放光:
「头,我发现你现在变得老渊博了,出口成章,都有点深不可测的感觉了。」
「丫的,老子也就能忽悠忽悠你这样的文盲,但凡完整的念过小学,我都够呛能唬住。」
杜蔚国暗自吐槽,饶是他的脸皮再厚,也被夸得有点尴尬,连忙岔开话题:
「呃,行了,别特么胡拽词了,我有点饿了,狗剩,你去问问,骆驼烤好了没?」
杜蔚国他们还没吃晚饭呢,当然,作为苏丹最尊贵的宾客,不可能没招待。
事实上,晚餐从今天清晨起就开始准备了,主菜一共两样,吊炉烤岩羊,还有一道传统的阿拉伯大菜,黄金烤骆驼。
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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