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笙也有些无奈。
若是之前,她只要有心伪装,想给人什么感觉,就能给人什么感觉。
但现在,虽然依旧可以。
可一旦被拆穿,被提醒注意到,就会如迷雾淡化,露出一些虚影。
明笙知道这是跟她如今已非凡人,而是成了真仙有关。
神仙的气息,再怎么遮掩,可以让凡人一叶障目。
可一旦被戳破,也会自灵魂深处溢出一丝难以言喻的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