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不过丈许,他忽然投掷飞刀,如一道银光划过,威胁极大。
奈何夜深灯暗,人影绰绰,他看的不够真切,所以投出的短刀偏了一点。
论武艺,完颜陈和尚本就出众。这几年更是反复锤炼打熬,哪是完颜从坦比得了的?短刀既未命中,完颜陈和尚箭步上前,拔出腰刀刺击。
完颜从坦压根没躲闪。
于是腰刀的刀刃便狠狠扎透了甲胄,捅进了他的腹腔。当巨大的力量将他冲撞得往后倒,肚子里的刀身又整个儿地拔出,宽阔的刀脊换了个角度,于是把伤口扩得更大。
院落外头,这时候开始有火光和刀光闪动。还有此起彼伏的惨叫。显然是连夜进入河中府的侍卫亲军精锐开始行动了。
完颜从坦顾不得那些,只仰面躺倒在了月门的门槛上,低头看看自己肚子的伤口。
像是过去许多次沙场负伤那样,他没有感觉到疼,只有烧灼的感觉。与往日不同的是,这股烧灼的感觉贯入体内很深,像是烧红的铁棍杵进五脏六腑那样。让人不禁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然后越来越没力气。
他开始眼前发黑,看不清伤口出鲜血狂涌的模样,只闻到浓郁的血腥味道,还有人体腹腔里特有的臭味。这味道不好闻,但他也闻惯了。
“好刀,一刀就把我的铁甲刺穿啦。良佐,陛下真给了你不少好东西。”完颜从坦低声道。
“这是侍卫亲军的制式武备。去年以来军器监的产出巨大,上万将士人人皆有,并非皇帝特赐。”
“哦……”完颜从坦重重喘气。
“我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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