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恐怕被宠坏了,养成了贪吃的臭毛病,以前可没见它这样过……她认为有必要好好管教它一番,偏勒住缰绳不让它走,它委屈地呜咽了几声,总算安静下来了。
她蹲下来蹂躏着它的狗头教育它,说你是不是又想住院了,这么贪吃。就该饿你几顿,让你长长记性芸芸。
沈阔瞧着她训狗的模样,就像一个妈妈在管教孩子,不由地失笑,问这话它都能听懂?
乔安暮站起来,说:“不知道,但也得教。不教它不会懂,但教了它有可能懂。”
沈阔见她一本正经的,就笑:“你这样真像个妈妈。”
她说我本来就是它妈妈啊。
沈阔想想好像有点道理,很多人都把宠物比喻成自己的儿子女儿,他一时好奇,问她,“它是公是母?”
乔安暮说是公的,沈阔说难怪这么调皮,说着就过来替她牵新雪,“这里你不熟悉,还是我来吧。”
他怕新雪一个不留神又把她拉伤了,即便他知道拉布拉多一般都比较温顺,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