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问她刚刚都去哪儿了。
她把新雪拽到一旁,想拴到椅子上,但是栓不稳,他伸手把缰绳接了过去,乔安暮说:“先去了眼科复检,然后去中医部针灸了一下,最后再去神经内科问了一些事儿。”
“针灸?”他似乎感到诧异,凑过来,很认真地看着她的脸,果真在她眼周发现一两个,很浅很浅的针孔,他问:“你以前来医院也针灸?”
他想到那个画面,就有点胆寒,也难以想象她满脸扎满针孔的样子。
乔安暮摇摇头,“不是。这是第一次。”
“害怕吗?”沈阔听到是第一次,似乎松了口气,“怎么会想到去看中医?”
“意外。”她说:“开始有点害怕,但后来没感觉了。”
就跟失明一样,刚看不见的时候,感觉世界都是黑暗的,彷徨害怕无助,但久而久之,习惯了,也就忘记了。
这大概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沈阔有点心疼,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受苦了。”
乔安暮摇头,安静地靠在他肩膀上,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你去神经内科是为了徐平?”沈阔又问。
她嗯了一声,说:“平平是个好孩子,我想帮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