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人的事这么感兴趣。”
他手心很暖,口袋也很暖,乔安暮攥了攥他的手指,哑声说:“不是别人。”
沈阔怔愣,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乔安暮。
风把她脖子上的围巾吹散了一圈,她把手从沈阔口袋里抽出来,斯条慢理地把围巾整理好后,又把手放回了他口袋里,她说:“那女的,是我妈妈。”
……
乔母四十多了,怀孩子对她来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这才四个多月,就已经来医院保了好几次胎,她也不知道最后能不能平安生下这个孩子。
但作为它的母亲,她能做的几乎都做了,其他只能随缘了。
身旁的男人虽然没有乔父这么有钱这么能干,但对她的心是实打实的,自打她怀孕以来,这个男人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每次来医院产检或者保胎,他无论多忙多累都会陪着。
比起怀乔安暮的时候,丈夫整日忙于工作,凡事都要自己来,她已经挺满足了。
男人让她在医院门口少人的地方站着,自己去拦了辆出租车,开到她面前,要扶她上车,她感觉到手里空空的,好像忘了点什么。
怀孕的人一般都比较迷糊,她停下来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老郑,你买给我的帽子落在病房里了。”
她上了年纪,身体大不如前,天气一天比一天冷,老郑怕冻到她,特地给她买了顶贵的棉帽,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这是他的心意。
她对出租车司机说:“师傅您先走吧,我落了点东西在病房。一会儿再来。”
她今天是来吊营养针的,医院一上班就来了,所以打的快,没到正午就打完了。
老郑看她精神不是这么的好,就说:“一顶帽子而已,要不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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