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嘶哑地问。
家里人拖住他,不停地劝,
软硬皆施,在情绪尚未稳定之前,不让他出一步家门。
“阗禹……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就因为那个女生吗……”妈妈眼中含泪,
苦涩地摸着他的头。
他跪在地上哀求,
“妈,
你告诉我,她到底在哪儿……我没有她会死的,我会死的。”
爸爸一掌拍过来,
“胡说些什么!你的人生还长着。”
“我不能没有她,
不能,
绝不能。”他魔怔地重复着,泪水无意识掉下。
18岁成人礼,学校举办高考宣誓,和成人礼一起进行。
他没去,
站在篮球场上,拍打着球。
好像一抬头,
她还会站在球框下接球,手脚并用地跟着学。
又经过实验楼,
记起与她拥吻的滋味,甜得发酸。
甚至第二天凌晨,他到公园附近,找那棵挂满灯的榕树。
想再经历一遍她带来的光,却只看见一个被砍的树墩。
末冬夜长,漆黑的天色,连月光都无。
他失魂落魄地呆在那儿,直至太阳东升。
应该很可怜吧。
给过希望又摧毁掉,就像去过天堂又被推下地狱,无疑是要他命。
*
高速公路上,行驶的轿车内,盛静鸣接通电话:“嗯,老狐狸开始忌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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