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好了。”他松开手,
自然流畅地给出一套说辞:“我是走读生,
可以回家再洗澡,
我也不去吃饭,
就陪着你在这里盯着一只鞘翅目萤科的小型甲虫看。”
“……”
他故意说反话。
盛静鸣沉默了两三秒,“如果不是真心陪我的,不用勉强。”她不需要人可怜。
“你在听什么,
”阗禹哭笑不得的,
屈指敲她的额头,
说:“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你饭也不吃地在这里守着一只昆虫,它发光有那么重要吗?”
一副拿她没辙的模样,他就是有这种能力,
受了误解也能第一时间说明,坦然随和的态度让人无法讨厌。
真好,
这种能力只有正常家庭的人才用得自如,换她就浑身不对劲。
解释没人信,
久而久之,她就开始无所谓。
“重要啊,因为想让你看到我看到过的光,真的很漂亮。”她认真地轻声回,垂眸盯着奄奄一息的萤火虫。
阗禹神色微愣,突然明白她的执着在哪里。
她在分享自己见到过的美好事物给他。
间接算是为了他,可以连饭也不吃。
她似乎还停留在纯真的时期,不是指性格,而是一些行为透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