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天的状态一直是清醒的,只是说话还不够利索,一张嘴听到的多数是‘嗷嗷嗷’像困兽般的声音。
这期间不管是割肉还是撒药粉,蒙天都像是没有只觉一样,脸上一点都没有表现出一丁点疼痛的样子。
甚至时飞和楚晖两人为了让蒙天放松心情,还一边收拾他一边跟他聊天,当然蒙天那边回应主要靠脸部表情和眼神。
呃,看他的脸部表情回应,楚晖等人都忍俊不酸着,不回应还好,一回应更加吓人了。
笑着打趣着:“你还是少说话吧,朕承受不住你的宠爱啊。”
蒙天身上被清理舒服了,有觉得有了回家的希望,自然心情也好,还好几次故意弄表情吓吓自己的队友。
看着时飞给蒙天切腐肉包扎上药,全程都没有用麻药,诺曼再次佩服时飞的医术了,心里狂叫激动着:这就是外婆说的华夏医术,这就是神秘的华夏医术。太厉害了,就凭一根小小的针就能让它起到镇定剂的作用还能让它起到麻醉的作用,太厉害了。
诺曼是一个混血儿,他的外婆是华夏人。
当年嫁给了一个人,从小就时常听外婆说关于华夏的种种事迹,对于华夏他是有特别的情愫在里面的。
要不是场合不太对,他这会真想像个实习医生一样拿着本子在旁边做笔记啊。
孟博群和楚晖看时飞在人蒙天撒药粉,也不问那是什么药粉,凭着刚才时飞不怕传染硬是上前查看在发作中的蒙天,他们就选择相信时飞了。
他们不问,诺曼却是非常有兴趣,憋了好一会后还是忍不住好奇发问:“时飞,你这给蒙天撒的是什么药粉?我看止血效果很快。”
由于戴着夜视镜的缘故,他连这药粉是什么颜色的都不知道,只能看到黑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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