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是从四书五经里誊出来的,关键是不纯粹,前半句是四书的,后半句有可能接的是五经的话,尤其还要写出来自己的释义,这更是难上加难。
至于言律,嗯,这个仍然放在最后面慢慢琢磨吧。
这一天的时间更难熬,谢一林吃饭的时候还在琢磨题目呢,其他人还有连饭都吃不上的。
收卷的时候有几个考生的白纸竟然空了一大片,再看那几位脸色漆黑的样子就知道没考好了。
回来以后吃了点东西,谢一林倒头就睡,有老爹帮忙看结果,第场尤其难挨。
因为最后一场要一下考两天。
再次被叫醒,已经是第天。
没有意外的,谢一林成功考到了第场,而这一天来考试的只有两百人。
从一千人刷到两百人,这已经可以用残酷来形容了。
当看到题目的时候,谢一林才知道什么叫更残酷。
五个题,数量并不多。
可是,五个题都是策论就有难度了。
这还不算,看看抄写下来的题目,这出题人是相当任性啊。
长搭,短搭,隔章搭,隔书搭,一个没落全出了。
谢一林在心里问候了一下出题人的祖宗十八代就赶紧打草稿了,难怪要给两天时间来考第场,天数少了根本做不完啊。
第一天,谢一林趁着脑袋清醒把五个题的简纲都在草稿纸上列了出来,晚上把给他们准备的两根蜡烛用光了才停,然后在杂役的巡逻下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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