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想当初在国外,有一回他们几个去玩跳伞,这人伞没完全展开,高空坠落到丛林里,伤的那叫一个惨兮兮。
救援队过去时,这人完全不当回事儿,冷静得仿佛受伤的根本不是他自己一样。
那么重的伤都不在乎,这会儿搞个创可贴??
裴时瑾摩挲着指节,轻笑,“小朋友的心意,不能不受着。”
周泽晏:“?”你特么在说啥?
想问,显然这人没有解释的意思,他也懒得想那么多。
曲尽人散,酒会接近尾声,裴时瑾对这种酒会没什么兴趣,时候不早,他无意逗留。
搁下酒杯,他从沙发起身,周泽晏突然叫住他:“门口内姑娘盯着你瞧半晌了,认识?”
裴时瑾懒得关注,瞧也没瞧,淡声道:“不认识。”
周泽晏:“……”你特么都没看!
想起今晚跟裴时瑾一前一后到酒会现场,兰科集团那个千金,姓方,叫什么来着。
周泽晏一时间想不起来,只知道那个姑娘小他们一届,高中那会儿就追着裴时瑾身后跑,一口一个学长,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看似不像一些女孩儿上杆子表白,实则聪明的很,懂得以进为退。
还别说,论样貌,兰科集团那个姑娘,还真算的上大美女级别,就这样的在这人面前晃悠那么久,这人丝毫不动容。
周泽晏甚至怀疑,这人上辈子是个金蝉佛祖,压根儿对女人没有欲望。
他喝了口酒:“我很好奇。”
“好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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