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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路确的案子其实很好办,最难的其实是销毁证据,但这一步已经被李增枝办了。
剩下的事,他只需要安排几个举子和所谓的目击者,就能把路确的罪名定了。
朱棣照例问过之后不发一言,淡淡的让人证退到一边:“宣童福山。”
“宣——罪臣童福山觐见!”
童福山笑眯眯的走进大殿,冲着朱棣施了一礼:“罪臣童福山,见过陛下,恭祝陛下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饶是朱棣定力好,也被他刺挠的嘴角直抽抽,暗骂这小子跟着谨弟,好的不学,骚话倒是连篇。
“童福山!这里是奉天殿,不是你家炕头,注意你的身份!”
童福山斜睨着他:“刘都台,我什么身份啊?”
“尔纵使家奴围攻陈州,私捕举子滥用私刑,实乃造反作乱!”
“我靠,这么严重?”
童福山吓了一跳,转头委屈巴巴的看着朱棣:“陛下,草民前些日子起了背疮,听闻陈州郊外有些草药管用,才他们去帮着采点回来,这采药也有罪啊?”
“一派胡言!”
刘观大怒:“贰佰精兵携枪带炮去了陈州,是为采草药?你是把陛下和这满朝文武当愚夫吗?”
“陛下,臣还要弹劾童福山大不敬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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