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至于你有没有包庇之罪,朕心中自有决断。”
说完这些,朱棣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百官。
他的眼神从每一个人身上扫过,被他目光扫过的人,或坦然,或心虚,或畏惧,或若有所思。
直到视线落在刘观身上,那抹兴致渐渐变冷,黑色弥漫了瞳孔。
刘观心里一个突突,觉得事情可能即将朝着一条不可挽回的路上走去。
“刘卿所提人证,皆能证实几案不假,但朕不是偏听偏信之人,不能仅凭一面之词,就将朕的国之栋梁定了罪,然否?”
“这...这个...陛下所言有理。”
他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可却想不通陛下口中所谓的证人,又是从何而来?
人证不是都被李增枝灭了口吗?难道陛下也找人做了伪证?
这又怎么可能!
不说伪证一旦被揭穿,陛下将如何自处、如何服众,
他如果真不想定几人的罪,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罢了。
更何况,如果陛下真有意袒护魏圭几人,又何必搞这么大的阵仗,还把苏谨夺爵罢官,发配福建?
除非,陛下有更大的企图。
想到这里,刘观背后的冷汗涔涔而下:“陛下...敢问您说的一面之词,具体是指?”
“说来也巧,昨晚锦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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