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用的?
枉尔等自诩直言犯贱,大义凛然,自比魏征,呵呵,是谁给你们的勇气和脸面?朕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臣等...有罪...”
刘观自知大势已去,轻轻摘下自己的官帽,将头深深埋在地上,泪眼婆娑。
他不想为自己申辩,只盼着陛下不要大开杀戒:“陛下,一切之罪,皆罪在臣,望您不要...”
然而,朱棣却压根没兴趣听他说话,费了这么大的劲,谨弟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是他一句‘罪在臣’就能挽回的?
“纪纲,报。”
“遵旨。”
早有准备的纪纲,从身上取出最新的密奏,转身面对百官,声音在大殿回响:
“荣国公昨夜急奏,率交趾宣慰司军卫,一举平息恩施土司作乱,毙敌三千余,俘万余,擒杀作乱土司贼首吉潘尔布,俘余贼达乃斯等...不日押解进京。”
话音刚落,纪纲旋即又从身上取出另一封密奏:“昨夜南海新军大将军郑和急报,已率新军平定苏州、扬州等地抗命之徒,
因乱民持有甲胄、弓弩、火器,故以乱匪叛军处置,
毙敌三十余,俘千余,作乱士绅苏州王氏、扬州陈氏等幕后乱首,皆已被擒,不日押解进京,等候处置。”
“江西指挥使司报...”
“浙江指挥使司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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