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发抖呢,发愁这位脑袋顶着国公爵位的县令来了以后,到底谁听谁的啊?
“呃...公爷说笑了,这县令一说是陛下与您的玩笑,不可当真,不可当真。”
“蹇部堂这话可不对啊”,苏谨笑吟吟的看着他:
“怎么能不当真呢?县令虽小,也是拿朝廷俸禄做事的人,受吏部所管,蹇部堂不能因为我苏某人而破例吧?”
显然,苏谨没打算让他舒坦:“下官素闻蹇部堂公正廉明,难道也是畏惧强权之人?不会吧,不会吧?”
看着苏谨那贱嗖嗖的样子,蹇义一股郁气直逼胸口,差点一怒之下开口,让他立即滚到漳州赴任去。
好在任亨泰及时打了圆场:“行了小苏,你就别和蹇部堂闹了,咱们找你来是有正事。”
“是啊!”
李仕鲁气呼呼的插嘴道:“小苏你帮个忙,去找陛下说说,纪纲这么抓人不是个事啊,朝廷的差事还办不办了!”
谁知,苏谨却阴下了脸:“任老、李老,看在二位与我相交莫逆的份上,我就不与你们绕圈子了,
陛下处置刘观一系,所图为何大家心知肚明,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不把这些浓疮拔干净了,那些人不就白死了?”
任亨泰语重心长的劝道:“小苏,道理咱们都懂,可锦衣卫做事未免逼人太过,
现在很多无辜的官员都被牵扯进去,押进了诏狱,让旁的人还怎么做事?”
“部堂,郑某也有话要说”,郑赐上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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