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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朕那时已是一堆白骨,也拿这些人无可奈何,你们倒是打的好算盘啊,珠子都快崩到朕的脸上了!”
苏谨心中大呼卧槽,朱老四可以啊,虽然没全中,但后世的这些骚操作,他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啊这个...”
蹇义想说不可能,但他心知陛下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他本就出身士大夫之家,自然十分了解这些人的尿性和打算。
言罢,朱棣也不理蹇义,转向任亨泰:“任老以为呢?”
任亨泰叹口气,从朝班之中迈步而出:“臣以为蹇部堂所言有理,首恶严处,一些牵连不深的...陛下仁慈。”
“仁慈?”
朱棣耳朵一竖:“朕对此等贼人仁慈,就是对百姓和那些无辜官员的不仁慈!
他们掠夺百姓土地,放授高利贷、逼人粥儿卖女的时候,可曾想过仁慈?”
再次叹口气,任亨泰生出深深的无力之感:“想来陛下已有决断,何必再为难老臣?臣恭听陛下圣裁。”
朱棣本想听到的,是有人附和的声音。
只可惜除了李至刚这等阿谀站队之徒,这样的声音少之又少。
甚至原本站在苏谨一方的任亨泰、李仕鲁,都对自己的旨意不大乐意。
不过这也难怪,毕竟大家出身都差不多,难免生出兔死狐悲之感。
但朱棣是行事果决之人,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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