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疼到了极限，那素来清冷的目光中染着迷离的疼意，透着隐忍，又似透着浓浓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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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阮却皱紧了眉，那个时候她甚至还不认识段骁，他为何会为她做到这般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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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时，你就已经喜欢我了？”楚清阮嗓音冷冽，带着浓烈的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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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骁已然痛的快要说不出话，只能狼狈地点了点头，即使昏黄的烛光也掩盖不了苍白的脸色，整个人已被涔涔的汗水湿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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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阮眼眸暗了暗，她相信在这般极端的痛苦下，即使是意志力再坚定的人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编造谎言，可是，难道段骁对她是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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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她仿佛想到了什么，可当她想要细究时一阵刺痛突然从脑海中传来，让她忘记了她好容易记起的事，她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她，她忘记了很重要，很关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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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近到她仿佛一伸手就能触到，却又像是隔着层薄薄云雾，让她只差最后一步，却始终无法触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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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阮痛苦地捂住脑袋，压抑道：“最后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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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郑重地直起身子，从床上起来坐到床踏上，她并未穿鞋袜，白嫩的玉足径直踩在木制的地板上，脚旁便是痛苦倒底的段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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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倒在她脚边痛苦喘息的男子，正色问道：“王爷，若是有一日让您二选一，一边是瑞王的尊崇，一边是我，您会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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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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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骁低低喘息着，没有丝毫犹豫地颤哑说道：“选阮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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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轻极浅的三个字，几乎快要融在炙热的烛火中听不真切，却听的楚清阮心中一片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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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阮蓦地笑了出来，眸中似有无尽笑意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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