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楚，「但是我能不能问你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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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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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哪天玩具坏掉了，你会不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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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一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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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意料之中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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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哪天你玩腻了这个玩具，你会不会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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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度沉默，接着缓缓开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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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请你一定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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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上我的眼眸，「你的意思是杀了你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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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笑着，「是的，只有鹰大人可以杀我，只有你想毁掉我时，我才会消失，如果是别人想杀我，我绝对不会被杀死的。」我轻抚鹰大人身上的枪伤，那因为我而留下的伤口，「我将我的生命与死法交给你，想用这些跟你交换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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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惜用命换也要？你想要什么？难道是想离开我之类的？想去永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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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我想请你承诺我，这个枪伤是你身上最后一个伤口，请你以后不要再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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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能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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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要你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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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大人盯着了看我好一会，神情里有着我不解的忧鬱，「这个世界上……你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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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唯一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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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他停了一会，又缓缓开口，语气不再冰冷，转而难得的温柔，却又带了点凄凉，「我唯一能相信的……只有你这个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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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握鹰大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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