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菽红

的暗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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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居然放着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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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旁边出声猜测：“是不是公主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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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烟林点点头，说出更诡异的内容：“那双手好像有生命一样，悬空举着，居然还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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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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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意思？”问这个的是李素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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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烟林想了一下，拿自己的手做了个示范，手腕上提，指尖下垂，虚虚举在胸前，加上她飘渺的声音和眼神，那样子就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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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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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对那双手说，‘我有事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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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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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不能说话，我只会问你是非题，是就摇左手，不是就摇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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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摇了摇左手，意思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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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宰相问：‘是不是国王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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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烟林没有转述公主的回答，而直接摇了摇自己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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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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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又问：‘是不是王子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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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右手，也不是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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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烟林眼皮微微垂下一半，神情恍惚，仿佛自己真的是那个受冤而死的公主亡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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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最后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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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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