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胭脂雪

至于听上去像一个漏气的气球。“什么时候到的？吃饭没？考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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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烟林的课桌上盖满卷子，根本看不见桌子本来的颜色。她把试卷拢到一起，微微笑了笑：“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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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能说出“还行”，那就是“很好”的意思。“有希望是吗？太好啦！哎哟哎哟你快点复习，这几天的英语笔记我借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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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徐烟林却摇了摇头。“今晚补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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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的笔试考的都是语数英，她再不看看理化生就一点感觉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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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物理，我看看最近讲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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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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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关山却突然清了清嗓子。“自习请保持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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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怡一顿，扭头诧异地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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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腰挺得板直，坐姿异常端正，一副随你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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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烟林摆了摆手，竖起手指“嘘”了一下。李素怡最后用口型说了一句“加油”，又补了个白眼给关山，转回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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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森抱着右膝盖，面无表情地又盯着关山看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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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不会再告诉她，但你偷看她的样子真的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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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铃打响的一瞬，李素怡又凑了过来，不止，关山也一步迈到她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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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怡的眼神：你谁啊，很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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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不好意思啊，刚才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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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烟林想说没关系，晚自习保持安静才是对的，又听关山问：“这次在北都顺利吗？什么时候出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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