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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选择离开,也是干干脆脆的,不带半点犹豫。
俞菀卿和霍澜辞都觉得作为一个父亲,居然把这样的心机手段用在儿子身上,简直太可怕了。
“行了,我们不要说他们的事。”季青笑着拍拍钟余粮的肩膀:“这家伙得知你出事,担忧极了,又不好让大家放下手里的工作陪他来。”
“这不,我去家属院看望他,他就提出要来医院看望菀卿同志。”
钟余粮笑了笑,看向俞菀卿:“他们都说你没事,可我没有亲眼看到,还是不安心。”
“放心吧,我真的没事,养养就能回家了。”俞菀卿赶紧说:“你如果不舒服,就一定要说,也不能熬夜写稿,你的身体需要得到很好的休养。”
四个人在病房里有说有笑,突然病房门被人拍得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