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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生病妈妈都会摸额头……我以为是什么必要步骤。”秦骥说。
夏泽笙接下来的话说不下去了。
他重新靠在了秦骥肩头。
“我没事,就是累了。”
“那你休息一会儿,到家了我叫你。”
“好。”
……已经是“家”了吗?
他靠在秦骥的肩膀上,望着窗外发呆。
回去的时候还是高峰期。
路上一直堵着,通行不畅。
像是他的心境。
憋屈得很。
刚才和杭巍说过的那些话,一直在脑子里反复,一会儿是揣测秦骥的想法,一会儿是琢磨找谁来跟自己做戏。
只觉得脑子里来回拉锯痛得都快爆炸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昏昏沉沉地在秦骥肩头睡了过去,那些脑海里和车外的嘈杂声,像是迅速地变幻,成了别的声音。
逐渐地,声音清晰起来。
是管风琴演奏出来的婚礼进行曲。
还有那些面容已经模糊了的宾客,瞧着他正在低声议论的声音。
夏泰和在他身边,他挽着夏泰和的手臂。
夏泰和的面容在梦里像是狰狞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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