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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带走了窗户上的阿修罗。
排队的哨兵少了领头的大个儿,显得非常茫然有孤寂。
像是这时候站在窗前的秦骥。
他看着夏泽笙开着自己的车一路离开,去向了远方。
他感觉自己脑子里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变得急促,放在身侧的手在不受控制地颤动,他握住双手,但并没有让这种颤抖好一些。
过了好一会儿,这种陌生的情绪渗透了他冰凉的四肢,还有每一个骨缝。
他才恍恍惚惚地认识到,这情绪应该叫做恐慌。
他其实经历过恐慌,很多很多年前。
母亲在眼前出车祸的那一次,他握住母亲的手,母亲的手掌从柔软而僵硬,从温暖而冰冷,即便他紧紧握住她的手,再用力都没有用。
他如此恐慌。
像今时今刻一样。
秦骥站了一会儿。
隐约间他听到一个持续不断的声响,过了几分钟之后,身后的门开了,管家叔进来,关掉了他身侧书桌上的闹钟。
秦骥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我有些走神。”他说,“是到晨跑的时间了对吧?我现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