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没有在秦公馆看到过秦飞鹏。
夏泽笙蹙眉。
他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秦骥在做的就是狠狠地报复回去。然而听到这些,依旧让他觉得心情压抑。
伤害已经发生了。
永远不会因为恶人被惩治而减少一点。
“我……听说秦骥的状态不太对。小时候,大家就这么说。”沈英珍说着,拉回了夏泽笙的注意力。
“什么意思。”
“他母亲葬礼上,有我的长辈去过现场。他们说,秦家那个小少爷,不会哭的。”沈英珍道。
夏泽笙愣了。
“你是说他……”
沈英珍点了点头:“不只是葬礼没哭,他母亲出车祸那天他也没有哭。一直没有哭。”
夏泽笙整个人都呆滞了一会儿。
“这不可能。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人会出问题的。就算我不懂心理,这也是不正常的状态……”
“听说他搬去臧鸿禧住所后,一直有在看心理医生。但是连医生都束手无策。”
夏泽笙心一直跳。
心脏像是被人拧住了。
又酸又涩。
他想起秦骥很多时候笨拙又茫然的姿态,对情感的理解和拧巴……他忽然后悔自己对于很多事情的坚持。
他记得秦骥在黑暗中孤单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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