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病房门就直接开了。
除了夏泽笙,都会敲门,他下意识就开口:“夏夏,正好你来了,我一个手还是不太方便
——”
他话说完。
进来的人没有回应。
秦骥抬头,就看见臧鸿禧正站在屋子里,面无表情地瞧着他。
秦骥一下子整个背都绷紧了。
“怎么,撞了个车,脑子也撞坏了。连人都不会叫了?”臧鸿禧缓缓摘下手套,又把外套递给了身后跟着的保镖。
“你们先出去。”他对保镖说。
两名保镖悄然地推了出去,合上了房门。
臧鸿禧盯着秦骥看了片刻,秦骥才开口喊了一声:“外公。”
“他人呢?”臧鸿禧问。
“谁。”
臧鸿禧瞥他一眼:“那个戏子。”
“他是我的丈夫,而且他有名字,他叫夏泽笙。”
“当初你收购nsw就是为了他。果然没错。”臧鸿禧说,“这次竟然还为了他受了伤。”
秦骥本来显得有些恭敬的态度彻底变了,整个人冷冰冰地盯着臧鸿禧。
“你太让我失望了,秦骥。”臧鸿禧道,“和你母亲一样,脑子一热,什么智商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