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数月来死的,虽身上有数道伤口,致命伤皆在咽喉,可以说是一刀致死……看这些伤口,像!真是像极了!正是将军要找的人。”
正在这时,几名军士风尘仆仆从外头进来,撩开帘幕,飞速拂过的衣袍擦着暗处的纸人,直奔向顾昔潮,朝他跪地行礼。
“查清楚了吗?”顾昔潮问道。
“回禀将军,驻守城门的将士都一一审问过了,确实与将军预料的分毫不差。”
一片死寂中,顾昔潮手指蜷起,拇指缓缓摩挲着腰间刀柄斑驳的纹路。生杀之气,溢于言表。
他侧过身,突然问赵羡道:
“你方才说,鬼相公死在了崤山。那鬼相公娶亲,你们送嫁的路线,可是自蓟县出发,至关外的崤山?”
“正是。送嫁每回都是昏时蓟县出发,子时入崤山,之后亲队就不见踪影了,定是鬼相公将妻子带走,去成亲了……今夜没让鬼相公娶上亲,镇上必将人心惶惶,定是又要闹起来了,该如何是好啊?”
赵羡愁眉苦脸,哀叹连连。另一头,沈今鸾不顾一切,往外爬去,眼看正堂的门口近在眼前,马上就可以逃离此地了。
忽然听顾昔潮说道:
“娶亲不成,鬼相公必要作乱。为边境安定,骆雄来助你,明日便再办一次阴婚,抚慰人心。”
那名叫骆雄的大胡子军士抬头,犹疑道:
“将军,这、这里真有鬼相公啊?”
“鬼神之说,虚无渺茫。”顾昔潮摇头,双眸掩着深深的倦惫,“人心,才最是凶恶难测。”
他覆手在背,看了一眼外头渐白的天光,目光扫向怔忪的赵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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