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会儿,沈元正飘在盛满热水的浴桶中,蛊怜月则是坐在浴桶旁边小板凳上,挽着袖子用皂角搓着他的脑袋。
在此世间,“拜师”可是一件与“结缘”并列的大事。
结缘需要夫妻之间三拜三叩,入洞房;而拜师则是,徒弟对师父三叩三拜,晚上还要给师父洗一次脚。
只不过,因为沈元现在双脚不知所踪,蛊怜月的拜师礼,就只好从洗脚变成了洗头。
沈元很享受蛊怜月的头顶按摩,力道和揉搓方式都恰到好处。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现在蛊怜月脸上的神情。
唇口微张,双眼无神,木讷至极——颇有一股子“女儿刚被爹娘卖去青楼”的美感在其中。
“怎么?成了本座的徒弟,就这么不开心?”
此问一出,蛊怜月的表情突然活了,她轻咬牙齿,恶狠狠地瞪着自己这个师父,骂道:
“你明知故问!我怎么开心的起来?!我现在就是羊入虎口,而且还是被我爹爹亲手送进你这老虎的口中。鬼知道什么时候,我就被你吃干抹净,丢了清白……”
“本座在你这丫头眼里,就是那样的人?”
“五年前那天晚上,你一言不发地盯着我看了三天三夜……”
沈元笑着摇了摇头:“你又没什么看的,一马平川的。”
“?”蛊怜月低头看了看自己,顿时眼睛瞪大,“你!!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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