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
疗养院每周都有一次外出的机会,隔壁病友却是一个月一次。
盛明安在操场上晒太阳,那个高瘦沉默的少年坐在他身旁,从此以后每一次外出,他们就坐在一起。
就算隔着一面墙不能见面,还是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和动静。
他们相互陪伴着走过最艰难痛苦的几年。
疗养院的大火烧得夜空泛红,外面兵荒马乱,而盛明安躲在角落里不知该作何反应,是那个依旧高瘦沉默的青年不顾火舌灼烧踹开铁门,攥住他的手腕用力将他带了出去。
逃亡过程中,盛明安被撞到,眼看整个后背就要牢牢贴上烧红的铁门,下一刻肩膀被一只力气大得吓人、也瘦得硌人的手臂牢牢环住,而对方的侧脸撞到铁门烫到,迅速发出‘滋滋’响声,从此留下丑陋恐怖的烧伤痕迹。
……
盛明安眨了眨眼睛:“原来我记错了。”
烧伤痕迹不是早就有的,是为了救他才撞到的。
盛明安目光直勾勾,朝着走廊尽头最后一个房间走去,周遭的一切似乎都被他遗忘了。
两世的记忆互相交错、倒转,就像原本两个互不干涉、互不影响的齿轮因为命运不可计数的渺小误差而终于接轨、触碰,吻合。
沉重的‘咔咔’响声,灰色的走廊、扭曲的大火和如水的月光,从平行到交错、到重叠,闪着蓝红二色灯光的警车停在疗养院的附近,警察挡住长枪短炮的记者,盛明安在救护车呆呆地寻找熟悉的身影。
他感到了强烈的不安。
……
走廊里的步伐很清晰,盛明安尝试数次,终于开口,声音沙哑:“系统,打开实时录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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