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树立一个大公无私、遵纪守法的好形象。”
和某些富二代、官三代利用职权公然挑衅律法还受庇佑比起来,陈天鹤这样的做法必然能赢来网民的好感,也能将自己和腾辉集团此前做出的失误决策归咎于一个父亲的失败。
至于陈青琉是否伤心恐惧都不在陈天鹤的考虑范围内。
陈惊璆一条腿还打着石膏,站立得久了还隐隐作痛,他转身走到病床坐下,盯着石膏继续说:“陈天鹤在你提出对我重新进行精神鉴定的要求时,说出共享蓝河科技的光刻机?”
林成建:“他在鸿芯投了十亿美金,可能怕打水漂。”
“应该没那么简单。”陈惊璆若有所思:“鸿芯高层至今没试探革芯的动静,他们不急,陈天鹤急什么?除非拥有光刻机的革芯触碰到他的核心利益。”
‘叮咚’一声,林成建掏出手机查看最新时讯,‘呵’了一声说道:“你猜中了。陈天鹤发了官方声明,除了澄清他对疗养院毫不知情这点,还着重强调你的‘身世’。”
陈惊璆有点好奇:“怎么强调?”
林成建:“确定要听?”
陈惊璆饶有兴致:“说吧。”
林成建:“陈青琉报复你是出于嫉妒,他嫉妒你至今还是婚生子。”
陈惊璆:“也没错。”
陈天鹤不再娶,陈惊璆还跟他是户口本里写明的父子关系,
陈青琉呢?还是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
长年累月下来,陈青琉心理变态,不敢责问陈天鹤,只好报复陈惊璆。
林成建:“怎么对付陈天鹤的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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