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勇毅侯府,盛老太太等约是撕破了脸,不管心里怎么想,但嘴上却不好问,不过华兰一个小辈却是无碍。
因此盛老太太沉默后,华兰当即便开口问道:
“你母家姓徐?可是和金陵的勇毅侯府有关联?”
李徐氏一听便知道这船贵人怕是和勇毅侯府有关联,心中欣喜之下,但也不敢拿自己主家扯大旗,老老实实的回话道:
“回贵人的话,我家从曾祖父起,便是侯府的家生子,因早些年曾祖父当了老侯爷的亲卫,立了功,所以被主家赐了徐姓。”
只听李徐氏继续道:
“我那夫君原是侯府下边商会的管事,因为做事得当,挣了不少银钱,最后得了主家看中,便把我许给了他。”
“今次便是得了主家吩咐,南下去看顾生意。”
李徐氏将自己出身和前因后果说完,便低下了头,不发一言。
骤然听到徐家的消息,还是这样的机缘巧合,虽只面对的是一个地位低微家生子,但已是勾起了盛老太太心中的往昔回忆,不由得面露惆怅起来。
“行了,话已问完,你退下吧!回金陵的事我们会妥当安排。”
“是!”
李徐氏就要躬身退下,不过倒退至门口时,突然想到了这家贵人和主家有旧,不知怎么得就鬼使神差的来了句:
“贵人可是要留下姓氏?若是主家问起,民女也能回个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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