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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兰琼鼻一挺,低语了一句:
“这可与我小时候在父亲身边的见闻不一样。”
她小时候家里儿女少,父母间的关系和谐,所以很是能得盛紘的宠爱。
而盛紘那时在外面也没有多少应酬,所以多数放衙后都在家里,也愿意陪她玩乐的。
期间,自然也是说了许多与案件有关的话。
自她眼里来看,只要是在人口密集处犯了案子,那么必定是能得出些踪迹出来的。
更何况当下这是在汴京,是天子脚下。
于是华兰当即疑声问道:
“荣家二姑娘丢的地方在灯会,那时人这般多,就没一个人见到的?”
杨文远耸了耸肩,回道:
“你都说了人多,那便是人多眼杂,哪里还看得清、辩的明?说不得看见了,也只会是当自己看错了。”
有句话杨文远还藏在心里没说——那就是即便有人看见了马车,也怕会是只当做没看见。
“可是那贼人呢?总不能是凭空里冒出来的吧?”
华兰又是出声问道:
“汴京城里的街坊四邻可是都有保人的,外地来京行客也有路引,所有东西都是记录在案的,无论如何也能抓到人吧?”
“那是对普通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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